2013年03月25日
回首六年

六年了,時間如過往雲煙般消逝在我們眼前,歡樂的小學時光也即將變為腦海中的回憶,變成過去。
轉眼間,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傻丫頭了,我已經十三歲了,已經是一個六年級的小學生了,與相處了六年是老師、同學分離是遲早的隱適美事了——我即將畢業了,將要去我所向往的初中了,可無形中我卻多了幾份不舍。
六年前,我帶著父母的期望與自己的好奇來到了這裏——我的另一個家,班級。在這六年——兩千多個日子了,我們就像一株株幼苗,受著老師的灌溉。在這個校園的每一個角落裏,都有我們曾留下的難忘回憶。可誰又能想到時間過得如此之快。一轉眼,六年網球肘就過去了。
在母校的教育下,我得到了許多。我得到了許多朋友,得到了許多新知識,使我們成為彬彬有禮的學生。我們得到了許多美好的好友與往事,更多的得到了今後為人處世的指南針……但,我們將要畢業了。暮然回首,仿佛督促著我的seo baidu老師,鼓勵著我的師長,共同進退的同學,還有美麗的校園,都要從我們的歌聲中消失了。
但是,我忘不了,永遠也忘不了……
2013年03月19日
訴說著心中的苦惱和快樂

才到“宏技欣”的第一晚,我在員工宿舍看到了蘇光超,他給我的第一印象並不太好。大腹便便,高高的個頭,略顯彎垂的鼻子,高高的額頭下是一雙似睡非睡毫無神氣的小眼睛,看人時仿佛總是帶著藐視的神色。右手腕上紋了一個紮眼的母指頭大小的HK dentist“忍”字,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的像只大螃蟹,活像個混黑社會的。總之,他徹頭徹尾像個大壞蛋。俗話說,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”,蘇光超也便成了我日夜防範的目標,生怕這家夥冷不防地竄過來揍我幾拳。
人初來乍到陌生的環境,總是需要一定時日的磨合期才能適應,何況我本就是個不善交際的人,更需要多些時間來適應新環境。在人地生疏的地方生活總會覺得度日如年,才待了四天我就感覺到相當的漫長了,仿佛日子變得懶惰而不肯前進似的。對著一張張陌生的臉孔;被人用怪異的眼神反複審視著,那感覺如同起了雞皮疙瘩似的,極不自在。
這天晚上我獨自一人在宿舍裏,對著空蕩蕩的房間頓時感到一股迷茫的失落感,周圍的空氣和自己似乎凝固了,大腦隨時便會空白一片,什麼也不用想,什麼也不能想。這是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多麼的渺小,多麼的微不足道,如同大海裏的網上宣傳一滴雨滴。
“啪”地一聲脆響,門被推開了,我也“醒”來了。走進來的是蘇光超,他看了我一眼,並不說話,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絲縷笑意。一溜歪斜地走到自己的床邊,頹然倒在床上,但立刻又坐了起來。漾起難得的笑容對我說:“洗澡了嗎?如果沒洗就早點洗吧,要不然他們待會兒下班回來,個個搶著洗,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輪到你了。”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,也是他第一次和我說話,原來他笑起來挺可愛的。我這些天對他的防線也立刻降低了許多。我努力擠出一個友好的笑容,說:“我已經洗過了,你去洗吧。”他站起身來,一邊伸手拿洗發水,一邊說:“那我就先去洗澡了,沒事就早點睡吧,明天還要上班呢。”我會意地、感激地向他點了點頭,他邁著大步就向洗澡間走去。
我看著他的背影,心裏不禁萌生許多感歎:一個外形如此粗枝大葉的人,竟會如此心思入微地關心別人,真是應了一句俗話,“莫不可以貌揣人”。
自此之後,我對蘇光超的看法改觀了許多,但當然也不會立刻便成為至交良友,因為真摯的友情並不是石光電閃間成就的,而是在歲月的磨練中茁壯成長。
我和蘇光超步入深交,還得到我進“宏技欣”的第三個月時說起。那是一個休息日,我實在閑得慌。雖然我進廠的日子已不算短,但終究是新人,須比別人多費些心思,將精力盡數投放於工作上,所以並沒怎麼出去玩,對這裏的About Smileygrowth詩妙健環境不甚熟悉,因而無處可去便到大門門衛室同保安東南西北的扯談起來,以打發這懶懶蠕動的炎炎夏日。
我正和保安談得起勁時,也不知道蘇光超從哪裏冒了出來,進來就一手把我拽了出來,面有難色地對我說:“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醫院呀?”。去醫院當然是看病了,看病可不是兒戲,既然別人有求以我,我當然不能拒絕:“好,當然可以,你哪兒不舒服呀?”
蘇光超用手輕輕地撥開衣領,露出胸口。只見他的胸口上長了密密麻麻形似麻疹的顆粒,令人看了不禁倒抽一口涼氣,覺得好不是滋味,好像那些“麻疹”長在自己身上似的。我問他這是怎麼引起的,他說他也不知道,可能是皮膚過敏吧,要看了醫生才知道。於是,我們便步行了幾分鐘到公交車站搭公車。花了不到十分鐘的工夫,我們便坐車趕到了松崗人民醫院。其實我對醫院的就醫流程是一竅不通,我來也是起到陪伴的作用而已,一切的就醫手續都是蘇光超自己辦的。
醫院的就醫手續極繁瑣,樓上樓下亂跑一通、窗前門後亂竄一氣,再排很長的隊才能見到醫生。見醫生前所要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就要花上不低於一個小時,而見醫生所花的時間卻不到十分鐘。這過程中我一直陪著蘇光超,我只有這樣,也只能這樣而已。只希望我這個不專業的陪客,不會太令他失望。
折騰了大半天終於完事了,所幸的是並沒有多大事兒,蘇光超不過是皮膚過敏而已,醫生只是給他開了些藥回去用。蘇光超是個性格樸實的人,並不善於言辭的表達,回來路上對我的“舍命陪君子”之情只是淡淡地對我說聲“謝謝”,但他對我的謝意卻不僅僅局限於言語,他看我時眼神中布滿了對我的感激之情,這是人與人之間真誠以待時所能感受到的。我會意的輕輕地在他的肩頭拍了一拍,他也會意似的向我微微一笑。俗話說“患難見真情”,雖然這“難”有些微不足道,情卻是真情。從此我們兩人便漸漸熟稔起來,雖然忙於工作,但一抽出空閑便會一起出來四處走走、一起出來吃吃涼皮,即使吃涼皮對我而言是件痛苦的事,但過程卻是快樂的。而我們的感情也漸行漸深了。
我和蘇光超曆經的點點滴滴、樁樁件件難以用三言兩語說盡,只記得在過去的日子裏,我們曾有過快樂也曾有過爭吵和“冷戰”,但無論如何我們都始終視彼此為素友,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,環境的更替而“變質”。我離開“宏技欣”已將近一年,我和他時不時便會通一通電話,偶爾也會相約出來一起吃飯,訴說著心中的苦惱和快樂。
2013年03月11日
依舊能織一枕醉臥繽紛的夢

雨落窗外,憑欄又添感懷;
野徑聞香,入林幽尋花白。
一
結廬荊棘之間,身外紅塵;縱倚蕭牆之下,不過雲煙。瀟瀟冷雨,幾縷茶煙,淒涼滿眼。滄海一聲歎,雲煙枕墨眠,曾有的憂患恩怨都隨了流塵,曾有的蒼涼繁華都成了笑談。清晨雨打窗欞,敲醒一枕殘夢。孤身懶起,對鏡束裝,不覺微恙。窗外紫燕,出入呢喃,雲天外,世事邀風皆遠走,歎前路,迷迷茫茫雨也愁。年年月月,走過了,心涼了,由得心願的美肌煥采竟無一點。所有一切都幻化成空,不消揮手,便散的飄渺無跡。閑步野徑間,扶風吹雨,思緒纏綿。古道垂柳小橋,亭外蕭疏竹院,煙雨苔痕間,淡成一幀水墨畫卷。此時可以低吟,可以高歌,盛久不衰的,也只有心碎腸斷罷了。
這麼多年,開心的時光不多,猶如一片雲朵,身不由己於時間的心湖漂泊。書箴後的那些筆記,時常勾勒未來的美麗,眼睛後的那些期望,卻常常滴落傷痛的雨,淋濕了歲月,沾滿了衣襟。走過生命的坎坷離合,不知不覺,歲月竟已如此蒼老。流年曾給過我一個美麗而又絕然的夢,如此的我,還要等多久,才能看到另一個結果。距離有多遠?咫尺抑或是天涯……眉鎖年歲,遙相望,終至成殤。時光若留,又何苦悲景傷情,人事若老,何不將我,也帶走。
二
浮生魅影,瞬時而過。佛語有雲:放下,乃上乘修為。曰:大自在。這種蘊含超然的智慧與心境,謂之我求。只是,孤寂的日子裏,那些擦肩而過的往事,總會撩起懷舊的痕跡,偶爾,低唱一支安眠曲也會將沉睡的故事驚起。清寒入骨,孤影昭昭,攜一懷幽緒立於清溪之畔,你背影裏帶著深沉,落寞的消失在每個煙塵茫茫的黃昏。時常把一些詩句,寫進風裏的每一個回音,幾人能明白花間一壺酒,獨酌無相親的孤寂,只餘一份淚眼問花花不語的傷懷情緒,蕭索著孤單的心門。陌上,芬芳。腳印兩行。六月,適合相遇,也適合告別的季節。
多少次默默吟誦,歲月的流痕。在蒼白的天空下抬頭仰望,卻是一片陰霾的灰暗,當窗外傳來嘀嗒的煙雨時,六月從詩經的水湄中走來,帶著清新馥鬱的梔子花香,在弱柳的婉約下,涉水而至我的身旁。你試想用三千裏的煙雨,洗禮這二十幾載的塵埃。亦曾想扮演一個千古的留香俠客,憐花惜玉在顛沛的紅塵。於是心情也揮灑成詩行,細撚平仄的韻腳,反複塗抹那如童話般的模樣。倚樓臨風於紫閣,你癡望著那長天,吟唱起浪濤雲海的詩句,讓意浮於山外,流落於江湖。夢中是否真的會開出絢麗的花朵,偶過一尾鴻雁,展翅去遠,偏讓你留下,一些些追風捕影的倦意,那轉身後的背影卻只能在風中蕭瑟。
心中的黯淡,心中的傷感,尋不到歡樂的交點。最初的最初,六月如水,平淡中略帶點孤單。後來的後來,六月美如詩,雅如畫,韻如歌。此時的六月,是一場雨,是一杯酒,是一行淚,更是絲絲縷縷的回憶與哀愁……
三
聞香入林,偃行無語。梔子花開,或含苞待放或錦簇嫣然,亭立於翠枝綠葉雨露間,那麼的出塵,那麼的美,一瞬間便對她靜靜雅居而又聖潔的模樣產生了憐愛。林間籬院,身處其間,叢間的花樹搖擺岑寂的蔭影,那一瓣瓣沾雨的白色嬌顏,羞澀著蕊心那一抹淺淺的鵝黃,幽氳著陣陣的清香。用顫抖的手指輕輕地撥開寂然摺疊的芳瓣,那俏立絕美的容顏,柔了心事,暖了情懷。心冷因花寂,身寒受雨喧。雨滴不休,望著叢中花瓣墜落在草間無力的身影,不覺湧起一陣陣的歎息。輕輕走過,循著雨幕清冷的氣息,穿行在迷蒙的香林深處,任由斷翅的發散了開去,任由逝去的情化作雲煙,任由醒來的夢迤邐於風雨的躡屐中。
往事不需問,逝去何堪尋。每朵花都有獨特的姿態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事。讀你如詩,愛你如眸,可不可以有人,這樣對我。俗塵裏,不作他求,只願意穿過煙雨,靜靜地守護著梔子花,以白首相期,執手相許;付同心之靈犀,寄比翼之天遊。你不甘那一段江南煙雨如一抹雲翳,放任滿腹收藏的經倫隨風無痕,遁進那個叫忘川的世界。好希望能把夢醉在句點裏一直不醒,卻總在美麗的憧憬裏哀傷,現在你在這個城市開始感到孤寂,寫意惜緣的詩句種種林林,遐想隨寒冰的清韻橫撞心門。梔花沾雨,佇足而立。念著花語,你常回憶四季輪回裏那飄逸的韻律,看著花的姿影,驚心其暗綻的美麗,其實你不用傾羨花兒的縱情,即使碎了的心依舊能在歲月裏排撻風雨,溫柔的笑靨依舊能撫平內心深處的憂鬱。
倦時約雲舞,醉後邀風扶。不學蘇軾“只恐夜深花睡去”的惶恐,當紅塵往事零落,風雨繁花落盡,嗅著溫婉的幽韻,帶著遺世的香,挽著隔世的美,依舊能織一枕醉臥繽紛的夢,任憑時光在梔子花開的季節裏漸漸老去……
2013年03月06日
你的歡顏,我的煉獄

花靜靜地開,雪靜靜地下,一場紅塵,不過起了一場雲煙,就幻化了所有。
你知道我的心,卻接受不了我的緊致肌膚情;你懂的我的愛,喜歡過我,卻還要說我罪孽深重,成全你的柔情,卻讓自己沉眠冰湖。
那一刻,定然是懂得,愛一個人是如此的辛苦,可真正的愛,卻不是辛苦過後的擁有。
時間在流逝,你的歡顏,我的煉獄,我把心留給你選擇的人,把情留給絕情的你。因為,決定那一刻的時候,就了然,最好的幸福,是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幸福,所以,那一刻她成全!
誰都不是令狐沖,所以不會懂得,他到底真正愛著的是誰,是為他付盡青春拋盡韶華的小師妹,也許她最後才知道真正對自己好的人,是自己的大師兄,可是那時候她已然沒了選擇。或者是思君天涯君不見,對他念念不忘的儀琳小師妹,他永遠不會知道,儀琳對他的愛多麼深沉,青燈古佛,祈求讓他選擇人身體安康,可以陪她一輩子。又或者是那個東方姑娘,用心換取終生的港股通幸福,那個複姓東方的姑娘最後還在問他,到底有沒有愛過她?
其實,她終究是想和他相濡以沫的,只是只剩下相忘於江湖,東方終究只是把繾綣一時當做了一世的愛和牽念。我奢望與你執子之手,可你卻那麼狠心,硬生生的將我推開,說我罪孽深重。
你想要的幸福,我給不了,這一生細水長流的風景,終究不是我陪你一起看過。
我死了以後,把我葬在冰湖裏,永遠不要告訴別人,你見過我。那是東方在決定換心的時候唯一的要求。你說我殺了許多人,罪孽深重,我就長埋在冰湖裏贖罪。
他可曾在心中想念過那個複姓東方的姑娘,會不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,心裏隱隱的作痛,會不會永遠記得把酒言歡,比劍的美好時光能量水?
其實,都是有情人,只是很多事情終將被淹沒。這是平一指,那個所謂的殺人名醫將他們的前任教主沉入冰湖時說的一句話,他知道眼前這個殺人不眨眼,殘酷的人,是真心愛著令狐沖的,可是世事弄人。最後,他說,你喜歡的那個人,這一生都會幸福的,這便是你最開心的事吧!說的時候,眼神帶著傷感,世界上注定有太多的有情人,不能終成眷屬!
當他們成親之後,盈盈和令狐沖在冰湖邊彈琴,末了,盈盈莫名的落淚,他們起身後,湖裏的東方不敗竟睜眼笑了。因為她知道,她一眼鐘情的他會是幸福的!
誰都不是東方不敗,體會不到她的情,她的無奈,她真心愛著令狐沖,因為為了他的歡顏,在冰湖中沉眠,可令狐沖永遠不會知道,他的歡顏,竟是那個初見時說我複姓東方,單名一個白字的東方姑娘的煉獄。
世間太多的事,無法說清,我愛你,三個字,卻包含多少不為人知的的秘密,多少執著,多少等待,只為能與心中的人相濡以沫一生。我不愛你,怎會為你一生等待?時光,重疊在一棵樹上,舊枝葉團團如蓋,新條從其上引申,時光在樹上寫史,愛的心在綻放,知道不知道?